第(2/3)页 没幻觉幻听,是真有大军朝这边来了。 再一看他们的穿着,这不是就在京外的城防军嘛。 话说,这么晚了城防军还要进城做么? 城内也没听说出什么大事需要调集这么多城防军啊? 不过这些和他们这小小的守城门的小卒没啥关系,只要对方有调令他们就会放行。 等到城防军靠近城墙,底下有人扔上来块令牌,士兵接过一瞧,确认是兵部的调军令牌后,没会儿城门便吱吱呀呀的缓缓打开。 全程利索得双方连个声儿都没吱,就是这么的有效率。 他们不知,同一时刻,京城的四个城门都发生的同样的事情。 按说京城这么个一国的中心之地,怎么也不可能到了夜间能完全的寂静。 可今晚的京城,四面八方的士兵们进来,却是除了他们自个外竟是一路畅通无阻的连个行人都没碰到。 从北城门进来的队伍中,领头的是一个面容粗矿的中年男子,其身边紧跟着一个唯一在场并没穿着军装而是一身青衫的年轻男子。 青衫男子扫视着四周,神色凝重的对中年汉子道:“副将,属下觉得有点不对。” 中年汉子不解的看了他一眼,“什么?” “京中怎会如此安静?”他怎么有种有人想瓮中捉鳖的不安感? 中年汉子还以为他问啥呢,一听这话便笑了,“这都是方相的功劳,城中有疫,这不,那些胆小鬼可不一个个躲家里不敢出来?” 贤王离京的当天,京中竟是突兀的暴出了疫一病,可无奈贤王离京时将她身边的神医和宫中的几位御医都带走了,虽说京中还有不少厉害的大夫,但也只能做到控制住,而无法根治。 朝廷无法,只得下了严令不准百姓随意出门。 这不就让他们的大军进城能一路无阻嘛。 相国就是相国,那脑子还真非一般人能比;就是人阴狠了点,对百姓的命完全的不在意。 不过,他也不在意就是。 青衫男子自是知道这事,只是他还是感觉有哪不对。 但事已到此,他们都已带军顺利入城了,眼见胜利就在眼前,这会儿满腔都是喜悦,一时间他也没能想出到底是哪儿有所不对。 直到已经顺利的进了内城,四方的大军都已汇集,眼见到就要到达皇宫了,青衫男子终于想明白了到底是哪有问题。 “不对,若真只是因为疫一病而百姓不敢出门,咱们至少路上是能听到病人被病痛折腾的呻一吟声,而非一咱过来什么声音都没听到,就像整个京城已经是个死城一般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