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费总站起来,我娘望着费总,笑道:“人老记性差。下次来了,我也不一定记得住,坐坐坐。” 费总坐下,说:“想测个字,上州医院要搬迁到新的地方去,我想去竞标一下新医院的食堂。” 我点点头。 他说:“承,既是我名字中的承,又是承包的承。” “熟人就不客套。我就真爽点。我测字,就是找了这个字最初是什么意义,再结合你要测的事情来分析。” 他说:“我弄清,但别人都说你测得准。” “承,本意是跪着,接受别人的施舍。从这个意义上看,所谓承包是一个过堂,并不是真正的竞标。 是有关系的人,跪在别人面前,获得这一机会。话就不说破了,你自己去考虑。” 费承祎模凌两可笑笑。 我喝了一口茶,悠悠地问道:“你不是一直搞房地产中介吗?” 他说:“我还有个产业,就是承包学校、机关等等的食堂。” “哦。这个赚钱。” “如果想做得长久,利润并不高。所以只是看起来赚钱,我的利润一般。不过优点就是稳定,不要拉客。” 我笑笑。 费承祎说:“我听田德汉说,你还在菲律宾治过病?” 我点点头。 他听到我当面承认时,吃了一惊,不解地问道: “你好像不是医生吧?” “我有针灸师证。可以用针灸给人治病。” “外国也相信针灸?” 我笑道:“这个说来话长。” “没关系,我想听,我有个妻侄也是学中医的,学了针灸。毕业后在乡里开诊所,但乡里人都不相信针灸。” 我说:“一般的乡村医生,也不会用针灸治病。既费时间又赚不了钱。除非开个专门的针灸诊所。” 他催我:“你先说外国人为什么相信针灸,隔行如隔山,我真的一无所知。” 我说:“那就给你讲一段历史吧。” 于是,我就给他开讲——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