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锦瑟皱了下眉,将纸片销毁,盯着手指上的未干涸的血迹陷入沉思。 规则之力…纸片上竟夹杂着一丝极其淡薄的规则之力。 这个世界没有大能者,那么规则之力只能来源于… “很疼吗?” 一只手出现在眼前,锦瑟的手被人温柔地握住,扰乱了她的思路。 回过神,她看到近在咫尺的傅斯年。 对方不知从哪儿找来一个创可贴,正在为她贴伤口。 由于右臂打着石膏,男人动作僵硬笨拙,很多次找不准位置,却又处处透着细心温柔,一次次调整姿势,生怕弄疼锦瑟。 “还疼吗?” 金色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,恰好打到男人身上,体表泛金,映出他完美无瑕的侧颜。 额头闪着一层银光,那时他先前急出的薄汗,此刻在阳光下熠熠生辉。 “做的不错。”锦瑟满意地挥挥手,提点傅斯年,“孝敬长辈是传统美德,可不能丢。” 傅斯年薄唇紧抿,没有说话。 锦瑟有些无趣,弟弟太木讷,不懂变通,看来以后还得好好调教。 罢了,总归在她的手下,难道她还护不住一个小男生? 按下心绪,环顾四周,锦瑟问了句:“搬来多久了?” 看似莫名其妙的问题,傅斯年却当即接口:“一年。” 锦瑟暗叹一口气:“看来,是有人不想让你好过,有怀疑对象吗?” “当初我搬来这个房间,是大伯一手促成的。”傅斯年低着头,神色不明,周身气压低沉。 理解地拍拍男人的肩膀,锦瑟表示理解。 她还没被亲人背叛过,无法感同身受。 毕竟她一把瑟,哪有亲人? 想来是很难过的。 手中把举着那块铜镜,锦瑟解释道:“这面镜子,如果我没猜错,它应当是墓的陪葬。” “那张纸是上有相应咒法,引导激发出铜镜的阴煞之气,透过墙上的小口溢散出来。” “再加上铜镜的反射特性,所有煞气直冲床上,就这么日积月累,潜移默化地影响你的气运。” 傅斯年眼神幽暗不明。 就在这时,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跑了过来。 “傅总,公司出事了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