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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嗯。”陆老夫人应了他，看他出去，转头看着纪芩，训斥道：“你还不回去想想，为什么那尸体不扔别的地方，就扔你的院子？怵在这里有用吗？”

    “娘，我有事情要单独跟您说。”纪芩面色凝重地说。

    陆老夫人看她这样，就知道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要说了，对身边的嬷嬷点点头，那嬷嬷吩咐丫鬟都出去了，自己留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什么事情，说吧。”

    “娘，我知道那些人是谁丢到伯府的。”纪芩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？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纪芩低着头说，“那些人是我派出去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？”

    “娘，柳月娥回来了，她带着两个贱种回来了。”纪芩说，“那些人是我派去刺杀他们的，他们却绕过晚上巡逻的侍卫，把尸体丢到了我的院子。娘——”

    陆老夫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：“你之前不是说已经解决了吗？怎么现在还活着？”

    纪芩垂下头：“当年只是把他们追到了南方，后面失去了他们的踪迹，要花了十几年才查到他们的下落。前年的时候我派人去处理，他们跟我说已经解决了，谁知道他们并没有亲眼看到那母子死去。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知道他们回来的？”

    “那日去送我小弟参加会试的时候，看到了她。”

    “那个孩子也是举人？”

    听到陆老夫人对陆彦的称呼，纪芩心里一突，怕她对陆彦还有期待，说道：“是。只怕因为当年的事情，他对伯府恨之入骨，要不然也不会把这些尸体扔回来挑衅我们。”

    听到说陆彦很定安伯府，陆老夫人的态度淡了不少：“那……”

    “老爷，您怎么在这里？”

    窗户外传来的喊声，让屋内的三个女人都吓了一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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