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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赵辰旭在法国盯着向柔的时候，就发现她这个人油盐不进。

    先审问她，绝对是浪费时间。

    她会跟警方打太极，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，甚至有时候会挖点陷阱，耍弄警方。

    所以，先审别人，拿到了口供，再加上季彤查出来的证据，就不怕向柔不认罪。

    向琴作为向柔身边第一得力干将，是最先被审问的。

    在如山铁证面前，向琴根本没有任何辩驳的余地，毕竟是她亲手炸毁了古堡，而她在炸完逃出来的时候，被警方抓了个正着。

    “老实交代吧，你已经逃不掉了。”

    赵辰旭将那些与向琴有关的证据，推到她面前，说道：“主动坦诚，说点有用的东西，说不定还能看在你认罪态度良好的份上，对你从宽处理。”

    向琴看着面前的证据，一桩桩一件件，全都是她的罪状。

    她知道自己已经走上了绝路，然后开口道：“事情要从几年前，我出国留学说起，当时我到国外没多久，就接到了向柔的电话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向柔，也就是照片中这个戴面具的老板。”

    随着向琴的讲述，赵辰旭的心逐渐安定下来：终于有一个人，亲口承认了，向柔就是面具老板的事实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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