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既然在治疗伤痛上面,这样的有办法,在治疗其余病症上面,应该也有一些神奇本领才对…… 当然,这都是我的一些猜测。 也实在是看到汉升你难受的太狠,这才说出这番话来。 具体有没有用,我也不清楚……” 这人如此对黄忠说道。 黄忠则对着此人,郑重的施礼。 “说实话,对于我孩儿的病症,我已经是没有什么办法。 都该请的郎中,该吃的药,该用的办法,都已经是用过了。 我都已经绝望了。 今天,幸好文德你与我说了这事情…… 不管有没有效,是好是歹,我都记在了心里,不会忘记!” 这个被黄忠称之为文德的人,慌忙伸手将黄忠扶起。 “汉升不必如此。 看到你这样,我心里也是难受。” 说罢,开口道:“这里距离关中可有很长距离。 那刘成刘皇叔,又跟寻常医者不同。 想要如同以往对待寻常医者那样,花重金将之给请来,根本不可能……” 黄忠点点头:“确实如此。 这事情,只能是我带着孩儿一起去,方才可以,免得耽误了我孩儿的病情……” 说罢,思索一下,开口道: “此去关中,路途遥远,我那孩儿,最近一段时间,病情又加重了。 若是当面向太守与刘荆州辞行,将会花费许多时间,只怕我孩儿会等不及。 我写上书信两封,等一下,就劳烦文德帮我传递一下,送到太守和刘荆州手中。” “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,汉升自去向太守和刘荆州辞行好了。 这样也好说一些……” 黄忠摇摇: “我心中焦急的如同火在烧。 只恨不得立刻就赶往关中,去寻找刘皇叔,为我孩儿医治。 我孩儿的病情,确实是在加重,如此下去,只怕是撑不了一年半载的。 之前不知道如何办也就算了,如今,知道了,是连片刻都不想耽搁。 我那孩儿,是我的心头肉……” 听到黄忠这样说,这叫做文德的人,也就叹口气道:“既然这样,那我就代汉升转交好了。 汉升这样一员勇将离开,只怕太守和刘荆州都很不舍。” “今后若是有缘,自会相见,荆州毕竟是我的根,永不敢忘!” 黄忠说道。 随后,就找来竹简,研墨进行书写。 没过太长的时间,就写好了两封信。 封好之后,将之交给文德。 “劳烦文德了。” 这字为文德的人接过,叹息一声,伸手在黄忠胸口捶捶,叹息一声说道:“祝愿令郎的病,这一次能够彻底去除。” 黄忠点点头道:“承蒙文德吉言。” 说罢,黄忠就离开。 这叫做文德的人,手中拿着两封书信,目送着黄忠离开。 等到黄忠消失不见了,他低头打量了一会儿手中书信,就拿着离开了。 脸上神色显得有些复杂…… …… “文德!且等一等!” 他往前走了不到一里路,猛然听到后面有人喊叫,。 声音是黄忠的。 他愣了一愣,然后停住脚步,转身回望。 正看到,刚刚已经离开的黄忠黄汉升,骑着马朝着他疾驰而来。 “稀溜溜~” 战马人立而起,发出鸣叫。 黄忠从停住的战马背上跳了下来。 “今番离去,不知何时才能再次相见。 我方才在路边酒肆之中,打了两坛酒水,你我且饮上一杯。” 黄忠这样说着,就从马鞍另外一侧,取下两小坛子酒。 一坛给了文德,另外一坛自己留下。 文德这才知道黄忠去而复返,所为何事。 当下就将酒坛接过,将之拍开。 与黄忠对碰一下,便各自抱着酒坛,扬脖灌了一气。 “此去路远,路上花费极多,这些你带着,路上花用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