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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齐天同样笑了笑，“不知老先生你看上是山，看水是水的境界，指的是刚刚入门，还是已经悟道了？”

    黄友来嗤笑道：“悟道？小兄弟，你也太大言不惭了吧？老夫修行大半辈子，也不敢说悟道，甚至连边都还摸不到！”

    “老夫现在顶多能算得上看山不是山，看水不是水的境界，那你说老夫年轻时是刚刚入门呢？还是悟道呢？”

    “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齐天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黄友来和齐天之间的对话，听得在场众人云山雾绕。

    一旁的慕容丽实在忍不住好奇，开口问道：“天，你们说什么呢？一大堆，乱七八糟的？”

    黄友来瞥见了慕容丽，当下眯起眼睛，拧紧老眉，嘴里发出一声轻‘咦’，他总觉得慕容丽十分眼熟，好像在哪里见到过？

    可一时又想不起来。

    不光是慕容丽，在场看病的病人全部都好奇地看着齐天，他们也很想知道齐天跟黄友来在说什么。

    齐天笑道：“很简单，老先生刚才跟我说的是人生的三大境界，第一便是看山是山，看水是水，第二个境界便是看山不是山，看水不是水，最后一个境界，便是看山还是山，看水还是水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众人还是一脸疑惑，虽然听了齐天的话，多多少少有些懂了，但还是听不太明白。

    慕容丽也是彻底懵了，完全不知所云。

    “天，那我问你，你现在是什么境界？”

    慕容丽的问题也是黄友来想要问的。

    齐天神秘一笑，淡淡道：“我是不看山，也不看水的境界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彻底让慕容丽糊涂了，黄友来也一脸凝重，至于那些来看病的人，更是早就满脑子浆糊了。

    齐天没有解释，能听懂的人自然听得懂，听不懂的人，你解释的再多，他该听不懂，还是听不懂。

    黄友来只是愣了一下神，随即便一脸冷嘲热讽，“小兄弟，你说那些玄而又玄的事情根本没用，能治得好病人的病吗？”

    “老夫行医大半辈子，看过的病人比你吃过的盐都多，老夫说那孩子没救了，她就是没救了！”

    “那也未必，毕竟你勉强才到达看上不是山，看水不是水的境界。”齐天直截了当道。

    “你？！”黄友来气得胡子飘飞，怒极反笑道，“好，很好，老夫今天倒要见识一下，你是怎么起死回生的！”

    黄友来干脆也不诊病了，从椅子上站起来，便朝着院子里走来。

    “你看倒是可以看，不过能不能学会那就要看你的悟性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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