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死三个藩王,就算是陛下也扛不住。 藩王在封国纵欲无度,身体早已被掏空,与一般的流民无异。 抗生素还未做出来…… 冥思苦想一夜,严成锦也没想到好的办法。 清晨,严成锦穿好常服,昨夜下雪了啊。 喝过羊奶枸杞粥,严成锦坐在轿子里,听着探子们禀报。 “从今日起,若藩王身体有不适之处,立即回京禀报本官,不必等翌日卯时。” 暗探们面面相觑,仿佛有话要说。 盯着宁王的暗探,率先道:“宁王夜里就寝时,没穿衣,着凉了。” 整日同床共枕,就算是母猪,也有感情了吧? 严成锦不觉得奇怪,天黑之后的人之常情罢了。 紧接着,盯着兴王的暗探小心翼翼:“兴王七日前沐身,便有伤寒的迹象……” 这么冷的天,还天天沐身,身子有什么不干净的病? 严成锦在考核册上记下,示意继续。 盯梢衡王的暗探道:“衡王前日咳嗽,不过,并无大碍。” 衡王朱祐楎,是成化皇帝的第七子,朱厚照的七叔,亦是个聪明人。 兴许,是在封地时,常常听书,到了良乡后,在良乡壹号茶楼,混了个乙等说书人。 管吃管住,还能睡粉丝。 中规中矩,在名册上,严成锦通常打乙等评定。 毕竟,大明是可以纳妾的,更遑论是亲王。 “下一个。” 盯梢雍王朱祐枟的暗哨,有点不敢看严成锦的眼睛:“严大人,雍王昨夜身子不适,今日未起,究竟是如何,小的也不知道。” 严成锦大骇,忙是从轿子里走出来,接连四个藩王,身怀病疾。 不知是何种流感? 雍王朱祐杬在封国极度纵欲,色令智昏,体质比朝生夕死的蜉蝣还差。 虽然年纪轻轻,但还有五年,他就要挂了。 “传本官命令,召十位藩王入京,年间大计结束。”严成锦担忧他提前挂了。 “可是严大人,陛下口谕,要盯梢到明年开春,您……小的不敢违抗圣旨呀。” 几个暗探连忙应是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