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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第三个问题，我不善良，我觉得老实人在社会上没处用，人善被人欺，马善被人骑，物竞天择适者生存，善良的人都是傻子。”

    张小凡点点头，让第二个回答问题。

    “我也是城里的，大学毕业，我完全赞同我们组合老大的说法，不愿意做善良的人。”

    张小凡目光眺向第三个美女。

    “你也是城里的？”

    那个美女摇摇头。

    “不是，我是农村的，我有个姐姐叫大妞，我叫二妞。”

    二妞说到这里，那两个美女就嘲笑二妞，张小凡瞪了她们一眼，让二妞继续。

    “因为家里穷，上到高中就不上了，对于善良，我不同意前两位的观点。”

    “我认为善良是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做到的，善良的人或许会被别人看成是傻子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她的运气一定不会差，就像我经常被人叫二傻妞，但我从来都不觉得有什么，相反很开心。”

    张小凡对二傻妞的回答很满意，继续问二傻妞有没有原创歌曲。

    二傻妞说刚才她们三人在台上唱的歌，就是她的原唱歌曲，张小凡很是想不到。

    因为她们三人刚才唱的歌曲，可是一首非常好听的英文歌曲，一个高中毕业生。

    能写出这么好听的英文歌曲，可见她要多努力，像这种人如果不过上好生活，都没天理了。

    “经理，我推荐签约二傻妞，当然最终签约她们其中那一个，还要您决定。”

    张小凡说完看向张勇，二傻妞的两个同伴要抓狂了，她们两个都长得比二傻妞好看。

    而且脑子比较好使，为什么要签约二傻妞，这太让她们无法接受了。

    “狗儿的小跟班，你眼睛瞎了吗，要签二傻妞，她到底那点比我们强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都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，家是城里的，见的市面多，你给我们一个理由？”

    张小凡看着那个美女。

    “你们想签约我们凡人集团，应该没有了解过我们凡人集团的企业文化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凡人集团是靠种地发家的，对农民身份特别有好感，你们看不起农民人，减分。”

    “第二点，我们凡人集团创始人张小凡先生，是一个非常喜欢传统文化的人，喜欢善良的人，你们诋毁善良，减分。”

    “第三，你们是名牌大学毕业的，却不知道谦让，事事争抢，这个也是减分的，现在明白了吧！”

    张小凡的回答，让那两个失败的美女哑口无言，因为她们是想加入凡人集团，可是之前真的没有了解过凡人集团的企业文化。

    现在一听凡人集团的企业文化，简直跟社会的生存法则完全不符，怎么就能发展起来，简直是毁她们的三观。

    但是现在她们还不想放弃，因为最终决定权还在凡人影视公司的老板上，她们只要愿意让潜规则，还是有希望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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