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听臧洪这样说,郭鹏哈哈大笑。 继而握住了臧洪的手,开口道:“子源,我十二岁认识你,至今已有十七年,咱们十七年来相互扶持一路走到这里,我有不相信你的理由吗?这种话何须多说呢?” 两人相视一笑,慢慢踱步着往前走。 少倾,臧洪忽然叹了口气。 “子凤,有些时候,我会感觉这一切好像都跟做梦似的。” 臧洪面朝南方,指了指雒阳的方向:“有些时候我一觉醒来,甚至会产生一种我们还在雒阳太学的感觉,感觉你就睡在我边上,一扭头就能看到你,我还是十五岁,你还是十二岁,我们还是少年。” “我二十九岁了,你三十二岁了,子源,我们都不是少年了。” 郭鹏抿嘴笑了笑:“我们一路走来,打鲜卑,打张举张纯,打乌丸,打黄巾,打袁绍,都十七年过去了。” “是啊,十七年过去了,可是我仿佛觉得就在昨日,我们还在雒阳太学里谈天说地,我还在偷喝你的蜜水,偷吃你的叫花鸡。” 臧洪笑了起来。 “你可算承认你偷喝我的蜜水,偷吃我的鸡肉了。” 郭鹏大笑不止:“当年你每天都来我的学舍,只要天一热,你天天都来,喝我的蜜水,吃我的叫化鸡,睡我的床铺,天下间可还有比你臧子源更无耻的人?” “哈哈哈哈哈哈!谁让只有你那边有冰块呢?那个时候你是曹公的女婿,冰块蜜水伺候着,我哪有你那么财大气粗?天天热的发慌,肯定要凑在你身边啊!哈哈哈哈哈!” 臧洪也是大笑不止。 两人又一起笑了好一阵子,才缓缓停下来,一起看着南边,雒阳的方向。 “可惜现在雒阳没了。” 沉默了一会儿,臧洪缓缓开口。 “雒阳还在,只是我们记忆之中的雒阳再也不在了。” 郭鹏叹息道:“纵使日后雒阳还能重建,太学还能重建,咱们也找不到当年一起度过的岁月了,一把大火,烧掉的何止是雒阳。” “子凤,你打算什么时候攻打雒阳?” 臧洪看了看郭鹏。 “不知道,总归是要把这一仗打完,然后看袁公路的想法吧。” “子凤,我听不少人说,淮南出现了麒麟,又有人传扬代汉者当涂高也的谶言。” 臧洪捏住了自己的拳头:“袁公路到底想干什么?” 第(1/3)页